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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田淳的多媒體界的“超能力者”對話系列 最終回

B-maga 登載。(Feb, 2011)

所謂幸福,構造其實很簡單。

 以“探尋多頻道放送業界的繁榮之路”為主題的話題類節目專題,終於迎來最終回,節目主持是索尼數碼的福田淳先生,特邀嘉賓是活躍在媒界的話題人物。繼第一回是“niconico動畫”等眾人皆知的株式會社niwango的總經理杉本誠司,第二回是“Animax”的總經理瀧山正夫,第三回是株式會社日本放送的會長重村一的隆重登場後,最後的登場的嘉賓連編輯部的大家都傷透了腦筋。於是,回顧當企劃的原點是為了“窺視成功者的‘大腦’”,直擊這一話題的熱點人物,這就是Ultra Technologist Group的Team Lab株式會社(日本東京都文京區)執行董事——豬子壽之先生。
 Team Lab,nyusubotaru網站「iza(iza)!」的設計、開發和利用獨自開發的“omoroarukorizumu”的核心的信息優先表示的搜索引擎「SAGOOL(saguru)」等的開發,另外最近幾年,2008年日法國交150周年紀念巴黎感性展中所發表的影像作品“花與屍”等藝術活動,到3DCG動畫,網羅了從科學到藝術開展其事業。
  少年世代,接受“日本再生”這一“電波”的豬子先生。創業的契機到現在所想的事,為了享受創造東西的樂趣的創意功夫點,到豬子流電視節目再生論——年輕預言者的哲學,福田淳都將為您一一解開謎題。

 

不想長大的夢想成真了!?

福田: 最終回的特邀嘉賓是Ultra Technologist Group的Team Lab株式會社執行董事——豬子壽之先生。
 據B-maga編輯部的報道,豬子受邀出演了以青年企業家代表為嘉賓 的『清晨為止直播』(2012年2月播出)這個節目後,一下子成為了 風雲人物。在出演了元旦期間播出的同系列電視節目後,聽說接受 媒體的采訪和演講邀請的次數大大增加了。坦白的說,那么受注目 的原因是什么呢?

豬子: 我自己也知道為什么⋯⋯好像有點潑冷水的感覺。

一同: (笑)

福田: 雖然和豬子先生不是初次見面,但聽說您是日本德島出生之後,就有種親近的感覺。因為我是日本大阪出生,是不是很親近?

豬子: 恩,我也這樣認為。德島的人也應該算是關西人。關西的天氣預報中也有日本德島,而且日本德島和日本兵庫縣陸路相連。

福田: 令尊,令堂也是日本德島出生嗎?

豬子: 是的。

福田: 我想請您簡短概括一下日本德島的特色是什么?

豬子: 嗯⋯⋯大家都比較獨特吧。

福田: 聽說您從小就比較與眾不同,是嗎?

豬子: 小時候,完全沒有什么夢想,曾是個虛無主義者。不想長大,雖然每天都超快樂,但是想到要長大就討厭。
 在上小學的時候,列過一份“死後種種煩惱”的表。不是我想不開,是我想要長生不老。比如“媽媽會傷心”之類的理由列了很多,但是想到我死了怎么知道媽媽會不會傷心啊,不算數。想著想著,理由越來越少,最後就剩下“下周的《龍珠(doragon ball)》了。

福田: 哈哈哈!原來最在意是周刊少年jump中連載漫畫《龍珠(doragon ball)》啊。還很現實嘛。 也就是說,剛才所說的不想長大的這個夢想已經成真了,不是嘛。

豬子: 誒,成真了?

福田: 嗯⋯⋯在本鄉町這么寂靜的街道中創建了一個像秘密基地的公司,讓人吃驚的還是前台放了一個任天堂。

編輯部: 找公司裡面的人是用任天堂的馬裡奧哦。

福田: 是嘛?我還以為是打過他不讓進咧⋯⋯(笑)

 

“讓日本重生”,如同受到電波一樣,我決定創業。

福田: 豬子先生是在2001年東京大學工學部技術工程學科畢業後,沒有就業,直接選擇了與5個伙伴共同創辦了Team Lab,當時您是怎么會有這個想法的呢?

豬子: 我經常被問到這個問題⋯⋯在上中學的時候,像電波一樣。不是打比方,是真的,一個“讓日本重生”的電波。

福田: 上中學的時候,也就是說泡沫經濟剛剛開始的時候。換句話說,就是某天突然受到神旨的感覺嗎?

豬子: 不是,時間段較長,用聲音來表示就是像“jitoon”的感覺吧。我是學理的,不相信非科學的東西,只能聽命於他。
 於是,在進大學之前,知道了因特網,到了東京才知道用電腦可以上網,受到了很大的打擊。驚嘆的是無論是誰都可以自由獲取信息和發送信息,而且基本不用花任何費用就可以發送信息情報。
 本來,人的趣味想法各種各樣,價值觀也各有千秋。以能篩選自己想要的信息來看,世界變得溝通無限。我認為這是社會歷史性的改變,是快樂至上的時代的已經到來。

福田: 嗯,這個世界一下子進入了網絡信息化社會了呢。

豬子: 我認為一個國家的競爭力之本在於技術(Technology)和文化。特別是對於資源缺乏的日本來說,只能靠技術和文化。網絡的出現,一下子改變了產業結構,或是說重置了這個社會。重新審視不久的將來到底什么才是重點⋯⋯結果還是技術和文化。從字面上來看前後一樣,但其實質應該是不同的。你看,技術的種類完全發生了變化,之前的東西已被淘汰了不是嘛。
 與此同時,在這者信息化社會中,只想靠技術和文化企業應該是沒有的吧。於是,就想要么創辦數碼領域的技術和文化有相關,要么是科技或是能做創新型實驗的公司。但是不管我怎么想,將日本再生的想法一直在我腦中揮之不去。若是新的創意產業或文化能從日本誕生那該多少⋯⋯

福田: 在著手創業之時,您是如何聚集這些伙伴的呢?

豬子: 比起聚集來說,“擺噱頭”比較貼切(笑)。就連初始資金、人脈都沒有,更不要說期待什么工資,學生創業沒錢是理所當然的,而且大家都應該沒有經驗。(笑)
 對我而言,創業/工作,並不是什么夢想,是義務。反正都是工作,還不如樂在其中。但是要怎么樣才能樂在其中,結論就是和志趣相投的人一起分享這快樂的過程和時間。所謂的“幸福”,其實就是那么簡簡單單。
 現在是移動媒體唱主角的時代。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,今後,發生大逆轉現象(手機⇔電視)也是必然的。我相信人性•媒體的勝算十足,我想要從攜帶內容發送到電影、電視、雜志等不斷追趕而來作品都想要產品化。

 

用電視媒體的力量,扭轉乾坤

福田: 最後,這本雜志被眾多業界人士關注,如多頻道放送業,通信業,網絡業等,關於電視的未來,我們想聽一下豬子先生的意見。
 當下,電視對年輕人來說變得越來越可有可無,雖說手機、網絡已成潮流,但為什么會造成這個結果呢?

豬子: 電視媒體稱王稱霸的時代是,只要是一有有趣的節目一播出,那些狂熱的支持者作為帶頭人然後是媒體注目最後隨之擴散,與市場的活性化緊密相連,我認為這就是那是流行的誕生的過程。
 但,作為帶頭人的他們的興趣轉移到了更加自由,有價值的信息的網絡中。導致了還沒有成為焦點之前就銷聲匿跡了,而這些節目的收視率也僅僅是在平均值上浮動而已不是嗎?
 另外,我想說的還有整個社會全體都變的不寬容。首先,從全球化之前的文化誕生的過來來看,我認為獨特的思想孕育出獨特的審美觀和法律,獨特的法律創造了新的文化。但是全球化之後,無奈被戴上全球化的倫理觀這個高帽子,誕生的卻是狹義而令人畏懼的自我規制。不寬容的社會奪走了展示的自由性。

福田: 原來如此,沒有寬容性的社會是個惡性循環,因為不想觸及禁忌,所以只能采取自我規制。導致了年輕人不願再看這枯燥乏味的大眾娛樂節目了。
 電視局漫無邊際地介紹YouTubeやniconico動畫、Ustream等動畫共享網站,但這確是導致了電視節目的收視率下降的原因。如同豬子先生所說的一樣,人的愛好和思考越來越來多樣化。即便如此,他們還沒有完全認識到電視媒體已不是他們唯一所追求的東西了。

豬子: 但是,電視局有著絕對的品牌效應和優秀的人才優勢。最重要的是,新娛樂的不斷誕生在於創造者的強烈意識,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賦予他們創新的機會。
 要說的再具體點,靠電視媒體的力量,應該可以將不利轉變為有利的信息。要是創造的自由度提高的話,發展機會不是很多嗎。⋯⋯不好意思,說的有點過分了。

福田: 沒有沒有,我從中深受啟示。說是要融合媒體放送和通信,實際上熟知具體的經營重點的機會很少。但作為啟示的思路和在網絡時代新的媒體模式的未來性,從豬子先生的談話中仿佛看到了曙光。
 總而言之,不管是什么娛樂手段,自己都從中得不到快樂,怎么樣能要讓別人從中得到樂趣呢。道理雖然簡單,但我覺得還是必須回到原點重新認清他的重要性。
 非常感謝您接受我們的采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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